沈晏之问他：“你觉得最好的大学是哪一所？”
顾寻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，想了一下说：“大, 或者大吧……”
沈晏之点点头：“那就以这个为目标努力。”
顾寻一脸懵逼, 啥，什么叫以这个为目标努力？
顾寻觉得, 今天如果不是自己, 理解能力有问题的话, 就是沈晏之表达能力有问题。
但是他仔细想了一下, 一般来说沈晏之的表达能力，是不会有问题的，那么有问题的就是他……
额……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？
顾寻觉得这个世界好难懂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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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晏之点点头：“那就以这个为目标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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